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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心里咯噔一声,又觉得不对劲。

不敢再往下深思。

凌守夷顿了顿,倏忽问:“她最近……如何?”

周玉文定了定心神,道:“夏道友为人十分友善温和,平日里也只打坐修炼,鲜少外出走动。”

凌守夷一声不吭,前几日香艳淫靡至极的一幕幕历历从眼前走过,他有多恨她,快感便有多汹涌。

他实在难以原谅自己竟然在她身上感到如此极乐,肉欲对他而言不过可有可无,最让他食髓知味的是二人紧密相拥时灵魂的震颤。

她由自己予取予夺,她的眼里看到的唯一是他自己。

这世上只有自己能让她露出这般情态,只有他才能看到她这般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