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白貌美,眉眼精緻,眼睛像她,鼻子像凌守夷,那股泠然又乾净的气质更是像极。

小姑娘一出生便略通灵智,见到夏连翘十分高兴,含含煳煳地喊着妈妈,扬着软绵绵的胳膊要抱抱。

「妈妈!ヽ(*。>Д<)o」

新手少年爹凌守夷:「爸爸。」

小姑娘: 「爬爬ヽ(*。>Д<)o゜」

凌守夷面不改色纠正: 「爸爸或者爹。」

小姑娘高高兴兴,字正腔圆: 「爬爬!」

凌守夷: 「……爸。」

小姑娘咬着手指,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大喊一声:「爬!」

凌守夷从梦中惊醒。

少年默默望着头顶的帷帐,沉默半秒,发自内心地反省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睡得迷迷煳煳的夏连翘觉察到异样:「小凌?」

凌守夷整了整心神,平稳了唿吸:「我无事,衹是做了个噩梦。」

言罢,又伸手轻轻在她背心拍了几下,低声温言道:「你继续睡吧。」

他不说则矣,这一说,夏连翘困意全消,好奇地一骨碌坐起来,「噩梦?什么噩梦能把你吓醒。」

凌守夷闭口不言。

「说嘛说嘛!」她笑着抱着他手臂晃了一晃,扬起个大大的笑脸。

凌守夷:「……」

在自家道侣好奇的目光下,凌守夷顿了顿,这纔开口:「我梦到,你为我生了个女儿。」

夏连翘大吃一惊: 「你每天脑子裡都在想些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卖力,」她控诉,但眼底却泛着星星点点的笑意,恍若天上繁星,「塬来是居心居心叵唔!」

未尽之言被凌守夷垂眸覆唇,尽数堵回唇齿间。

半晌,凌守夷修长的手指这纔鬆开她的后脑,目光一眨不眨凝望她嫣红的唇。

她气喘吁吁,怒目而视:「你变态!!」

短暂的中场休息。

凌守夷无视她的指控,重又垂眸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喜欢凌守夷,还是凌衝霄?」

总归被骂变-态。

他已经不介意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顺便更变-态一些。

第二天清晨,夏连翘破天荒地地比凌守夷醒得还早一些。

她扭头看了眼闭目睡得恬静的少年,如瀑乌髮流水般披散在枕巾,乌浓的眼睫纤长,白裳凌乱,露出锁骨和白皙劲瘦的胸膛,一串淤血青紫的咬痕顺着胸口一路往下。

她看着看着,想起昨夜被他气得掉眼泪,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枕头,恶狠狠地闷在凌守夷脸上,将凌守夷活生生给闷醒过来。

凌守夷:「……唔。」

若说本体与分身有什么不同之处,凌守夷的本体更为冷清,白色的细葛佈道袍,腰细丝绦,足蹬青布靴,双眼色若琉璃。

凌衝霄的分身则更为英挺,少年白衣白靴,乌髮束白纱小冠,双眼乌沉如寒星,意气风发。

至于箇中滋味如何,床榻之上又有何细微的差别,这1+1>2的效果,她不想再回忆,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刚睡醒,凌守夷的嗓音还有点儿微哑,乌髮披散在肩头,目光沉静。

「连翘?」见她闷闷不乐,他微拧秀眉,不解之余,仍旧不忘轻轻揽过她的肩头,将她抱入怀中。

「为何愁眉不展?」凌守夷低声问。

看他这副清冷端方的模样,她就想到昨夜他那令人髮指的禽兽行径。

夏连翘:「还不是你害的。」

凌守夷微微抿唇:「……」

「你得补偿我。」思索半秒,夏连翘道。

凌守夷:「你想要如何补偿?」

夏连翘又努力想了一会儿, 「诶你不是有女身吗?」

「我要是修个男身。」夏连翘兴致勃勃地推了他一把,眉飞色舞,姨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