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

时言之说完抿了口酒,“想清楚了就来时家找我。”

他拿着手中的杯子跟陈最碰了杯,随后挑眉一饮而尽,拿着西装外套起身离开。

一路上不少人都跟他打招呼,他也好心情的点头示意。

陈最眼神阴鹜的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手捏着杯子咔嚓一声。

周围的人小小的惊呼,只见他指尖已经鲜血淋漓,酒精沾到流血的伤口,其疼痛程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