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抽打。
臀尖处的火辣也像是数万只小蚂蚁在啃食,又疼又痒又麻,那第一层刺痛已经消失不见,余下的只剩下热和麻,并且不声不响的将感觉传达到了大脑。
苏木眼眶越来越红,滚烫的热意喷薄而出,化作一滴又一滴泪珠子滑落,他浑身透出一股粉,特别是胸膛,红的更厉害些,甚至主动摆着臀去蹭那根戒尺。
“怎么这么骚”
君蘼芜本就在极尽克制,看到少年眼眶泛红,主动摆着臀去勾他,面部控制不住的扭曲,声音哑的像是几晚上没睡,又深又沉。
“不是怕疼,怎么这么骚,摆臀勾引我”,说着力气极大的挥起戒尺,抬到一个臂膀极限的高度,带着呼啸而过的风声抽了上去。
“啪”
是木板与臀肉接触的声音,又响又脆,那块肥厚软腻的嫩肉陷下去好大一块。
木板抬起来的时候,甚至可以看见一排文字,“冠必正 纽必结 袜与履 俱紧切 ”
那几个字看起来血淋淋,通红通红,顶着皮肉要刺出来。
一条更为红的痕迹浮现,苏木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面色涨的通红。
撅起来的屁股再也支撑不住,半伏在桌案上,小腿肚子在细细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