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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作祟罢了,最好是苏木离不开他,离了他就活不了,离了他就日日难安,想他想的茶不思饭不想。
他拿出昨日里少年戴的玉簪,束完发,往上簪。
苏木却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我不要戴”
他看一眼都觉得燥,扑倒男人怀里作乱一番,最后绑了个高马尾下车。
那玉簪被放在暗格里,恐怕以后难以见天日了,倒是可以见见主人身体内部的风景。
去往天凌寺要上一道林间小道,成阶梯状,马车是上不去的,爬上去又是累得苏木直喘气。
刚到了寺庙口,便被小沙弥客客气气迎了进去,一和尚笑眯眯走过来,天生含笑眼,是那日入梦之人。
只见那和尚捻了捻手上挂的佛串,含笑道:“又见面了,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