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毛被泪水润湿,眉头紧蹙,又挣脱不开,只能无力的蹬了蹬腿。

明明两人都喝了酒,只是一杯合卺酒,可只有苏木瞬间上脸。

整张脸都被蒸红了,连带着耳朵,甚至胸膛,像是在勾着别人来弄他。

男人呼吸沉重,猛地起手兜着腿弯,抬起少年腿,十分契合的卡进去,拿自己那根鸡把顶弄自己的夫人。

洞房花烛夜,苏木从今天开始就是他的夫人了。

弃勿是覇就饲弃覇覇

这让男人心里放心了不少,眉眼含笑,只能说人生四大喜事,洞房花烛夜,名不虚传。

更何况少年喝了酒,显得越发可爱了。

简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君蘼芜又蹭了蹭,吻了吻苏木的耳朵,“木木,爱不爱相公”

苏木脑子已经混沌,被酒精完全侵蚀,此时红着脸,身体也软,眼眶红红的,什么也没干,就像是盛满了水。

他胡乱哼唧,眼角透出泪,像是突然识别到男人问了什么。

“爱好爱相公相公是我的”

君蘼芜轻笑一声,又去吻苏木眼角的泪,声音里带着蛊惑,“我是木木的”

“木木自己来怎么样”,他用鸡把磨着少年,扎在柔软的穴口,一下又一下。

“扩张给我看,然后自己吃进去,摆着腰自己动”

苏木不清醒,脑子里只有他们今日要洞房花烛,穴口被顶的不断翕动,喘的频率很重。

他们喝了合卺酒,他要听话的。

他在急促的呼吸里点了点头,慢慢从男人怀里爬出去。

学着君蘼芜的样子,先在暗阁里摸出一盒软膏,手指扣了一大块。

坐在那呆滞了一会儿,像是在思考要怎么办,最后扭头去看君蘼芜。

他眼睛里还带着醉意,瞧起来泪光点点的,在床上向来是君蘼芜伺候他,他只需要张开腿挨艹就行。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

君蘼芜眸色骤然变得可怕,瞳仁暗沉,他喉结滚动,哑声道:“好乖啊,木木好乖,怎么这么听话”

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不反抗。

“趴在那跪着,屁股翘起来”

苏木听着指挥摆了动作,劲瘦的腰肢塌下去,勾勒出一道白润的弧度。

“很好,右手不是蘸了软膏,慢慢抹在穴口”

苏木像是突然有了羞耻心,他喘了口气,又扭头看向君蘼芜,“不行这样太不好了”

“你要把眼睛蒙上,你看着我做不行”

君蘼芜又笑了,“我们今日要洞房花烛,我自然要好好疼爱你一番的,你若让我将眼睛蒙上,我又怎么好好疼爱你”

苏木脑子就醒了那一刻,现在又开始混沌,更没想明白,君蘼芜刚刚说的是要让他自己扩张,自己做上去动。

他反抗无效,吸了一口气,伸长了胳膊,摸索着将软膏抹在自己那里。

其实穴口已经被男人的分泌物浸湿了,当软膏抹上去时,轻而易举就被手指带着插了进去。

浅浅的,只没入两截指尖。

君蘼芜紧盯着那两跟白皙的手指,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暗哑,“往里再插一些”

苏木伸着胳膊又往里艹了几分,实在是插不进去了,自己插自己很奇怪

可那里真的好热,裹着手指,真的很奇怪。

君蘼芜被磨的没了耐心,他快要被憋死了,伸手握住那细嫩白皙的手,用力将手指插的更深。

“啊不行了呜”

苏木微微弓起的腰猛然塌下,整张脸埋在了柔软的被褥里,被自己的手指插得惊喘了声。

献祭般似的,腰腹几乎崩成了一道劲瘦弯曲的弧度,往后连接着翘起来的屁股,再往下看,还插着两根白皙的手指。

那两跟手指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控制着,插的极深,被带动着,浅浅动作。

君蘼芜的鸡把直愣愣抬头,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