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尧洲将另一片抹好果酱的面包盘递给池鹿,“这个要不要。”

池鹿摇了摇头,“我已经吃过了。”

但她伸手拽住了男人正要缩回去的手臂,小声道:“靳尧洲,我有话想跟你说。”

直到窗户上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对话声也听不见了,盛书禹才缓缓擦干净手。

靳尧洲虽然沉默寡言,但行动上很配合池鹿,两人走到客厅旁边的斗柜处,四下无人,池鹿才停下步子转身,“就在这里说吧。”

靳尧洲跟着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