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果沙拉。”池鹿摸了摸腰身,“最近胖了,为了后天的晚宴要少吃一点。”

“好,我去做。”

池鹿看到他身上的围裙,眨了眨眼,“其实我觉得你穿粉色围裙会更好看。”

靳尧洲望见她眼里的狡黠,猜到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

果然,她挽住他脖颈凑过来咬耳朵,“要是………就更好了。”

不多时,靳尧洲从房间出来,背手系好围裙的两根袋子。

他去到料理台前时,视线在客厅逡巡了一圈,果然看到沙发露出来的半个拖鞋角,池鹿正垫着枕头趴在上面看剧本。

那件宽松的兔子睡衣足以把她整个人裹进去,兔耳朵耷拉着一只贴在耳边,她懒懒地反翘着脚尖,边看边打哈欠,有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慵懒可爱。

所以在听到传闻时,靳尧洲什么都没说。

因为他并不在意那些声音。

他现在每天都可以看到池鹿不同的样子,外人看不到的样子,譬如她出门时是气场全开的女明星,私下穿着家居服在屋子里像小兔子蹦蹦跳跳;

譬如嗔怒时会蹙眉踢他踹他,想赖床时又揪着他衣角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