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便如实道。

话音未落,男人的掌心蓦地收紧,指印几乎要握入她的腿弯。

池鹿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脱力缩进大衣中,任由衣物的冷香沁入鼻息。

她只能感觉面前的男人怒气中似乎还藏着一丝不安,而这种不安化为了更浓烈的情愫。

池鹿被拥着离开了原处,就绕着房间或走或停,有时候靠着冰冷的桌面,有时候又回到落地窗前,她冷得拥紧面前的热源,才依稀嗅到盛书禹衣领上淡淡的烟草味。

真难闻。

他的洁癖呢?他不是最讨厌抽烟吗?

很快池鹿就来不及深想了,书桌上的杂物被尽数挥落,安静长夜只剩彼此拥紧后的心跳声。

等再次醒来时,耳边是花洒淅沥的水声。

热气蒸腾出的白雾弥散在整个浴室,玻璃隔断也变成白蒙蒙的一片。

偶有掌印落在上方,又慢慢往下滑,直到被另一只大掌完全覆住,浴缸边订婚宴那晚用来助兴的红酒被粗鲁地撬开,在此刻变成对峙之中唯一的甘甜。

池鹿想躲时对方便紧追,她迎合他又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