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入了屋,丫鬟又给重新沏了茶。
林琅妤喝到嘴里,温度适宜,香味正好,颇为满意,夸了一句。
“手艺不错。”
丫鬟笑道:“都是小姐教的好。”
林琅妤开门见山:“你出去打听一下,绥安侯府有个叫岁晚的丫鬟,长得很是漂亮。你帮我打听这丫鬟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特别是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摔了一跤,或者掉进湖里。”
“总之,只要有异常突兀之处,都得告诉我,尤其是绥安侯府,是不是有人说她像换了一个人之类的话。”
丫鬟听得莫名其妙,不过还是没吭声,恭顺地听着。
林琅妤交代一番后,眼睫微垂,抬头又嘱咐。
“我允许你多花些银子,不要自己亲自出面,最好不要暴露是林府的人。”
“对了,除此之外,再打听一下侯府那侍妾戚柔的事儿,主要是看她什么时候出门,到时通知我一声。”
丫鬟一一记下,见林琅妤没有旁的吩咐,这才退了出去。
林琅妤品着茶,眼神却幽深不少,冷冷开口。
“岁晚,上辈子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即便你也有奇遇,依旧会让你死在我手上,谁都别想挡我的路。”
……
侯府后厨。
“梅香,火小一点儿,这白灼河虾要好了。”
后厨里忙得热火朝天,几个灶台一起烧着。
其中一个土灶前,郭婶子一边用大锅铲搅着锅里的河虾,一边对着烧火的梅香说了一声。
梅香打了个呵欠,火光映在脸上,将她脸上的困倦照了个清楚。
梅香闷闷回了一句:“知道了娘。”
说完,直接把手里的柴往旁边一扔,托着下巴打瞌睡。
“哎哟,郭婶子炒菜呢!”
突然一道热情洋溢的声音在厨房响起。
厨房里各忙各的,没人说话,所以这道活力满满的声音让众人都不由得看了过来。
门口站着一个身姿婀娜、面容娇美的小美人儿。
本该是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可大家看见来人后都翻了个白眼,随即默契地转过身去继续忙自己的,假装没看见。
郭婶子刚好就在门口,见大家都不回应,岁晚又是叫的她,只能应了一声:“是啊,炒菜呢。”
说完没给话茬,显然是并不想跟岁晚多说,自顾自地把锅里的白灼虾盛了出来。
原本打瞌睡的梅香听见岁晚的声音也清醒了。
瞧见岁晚来后,她眼底闪过一抹心虚,不过很快掩饰住,假装没看见,继续往锅里添柴。
郭婶子舀了水涮锅,母女俩都默契地无视了岁晚。
岁晚心里委屈,面上却不显。
她咬牙直接厚着脸皮凑到梅香身边的小矮凳上坐下,觉着不够亲密,还直接把小矮凳往梅香身边拽了拽,直到跟梅香挤在一块儿才满意。
梅香直接站起身,没好气道:“你干什么?后厨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来的,赶紧出去!”
语气很是不善。
岁晚假装看不见,笑眯眯地说道:“我这不是闲得慌吗?我帮你烧火吧。”
说完就勤快地往灶里添柴。
“你干什么?这不是你的活!”
梅香没好气,只觉岁晚侵犯了自己的领地,赶忙把岁晚手里的柴打掉。
郭婶子看了一眼,二人皱了皱眉问道:“你们俩是怎么了?有事儿吗?”
梅香被母亲若有所思的眼神扫了一眼,心里一个咯噔。
她可不想让母亲知道自己跟岁晚扯上关系全府上下谁不知道岁晚不知检点?母亲要是知道自己收了岁晚的东西,肯定会骂她的。
毕竟拿人手短,可岁晚这赖皮狗非要赖在这里不出去,跟个狗皮膏药似的。
梅香只能把岁晚一把拽起来,对着母亲解释了一句。
“母亲,我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