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顿了顿,回头看了眼擦拭物件的岁晚。

这一眼又被景承昭捕捉到了。

景承昭眉头骤拧,莫非在自己看不见时,岁晚又不安分了?百花宴上她分明什么都没做,却引得宁钦桓动心思,如今连贴身小厮也……

他冷眼扫向岁晚,只觉这丫头哪怕此刻装得乖巧,背地里未必安生。

既如此,不如将她拘在府里,省得出去败坏门风。

“侯爷,侯爷?”

墨竹的呼唤拉回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