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冯夫人叹了口气,上回王爷就拿一个新奇玩意把她引过去,这回又不知道拿什么把人勾过去了。

不过这次,她是有些冤枉裴诠了,他只是受了伤,没做什么。

平安一直记着他的伤势,甚至在王府呆的时间,比平时长了一点,裴诠心中若有一盆水溢满,漫出一点情绪,仔细一尝,却是得意。

他从前性子沉郁,很少有这种时候,突的又想,这样的受伤,也不是不行。

他朝她屈屈手指:“过来。”

平安走过去,撑着下颌,趴在床沿。

裴诠:“下棋么?”

平安摇摇头,裴诠单手拎起书,把书递过去:“看书?”

平安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