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半天劲,最后驰郁还是捏着她的下巴,看到她渗血的舌尖,他让佣人去买药,接着又哄了她好一会儿。
过了许久,他才拿起手机上楼。
沈沂宁趴在沙发上,看着他傲然挺拔的背影,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
她要是真在这里住一周,迟早会被驰郁吃干抹净,甚至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可是住在这里,也方便她做那件事。
只是,她没武器啊……
在连城酒店的时候,那把刀藏在枕头底下,是时梨去酒店帮她收拾的行李,她当然没有告诉时梨那把刀,所以也根本没带走。
要是拿了别墅里的水果刀之类的,万一被佣人发现,她指定半道夭折,她还是得找一天出门一趟才行。
沈沂宁格外沉重地叹了口气,又不可避免地想起矿井那一幕,想起他不断撕裂的伤口,心脏也如同裂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