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奇你的纹身……”沈沂宁挣扎着把手抽回来,小嘴鼓鼓:“所以你为什么会纹一只野鹤,不都应该大花臂,左青龙,右白虎吗?”
驰郁是真觉得她脑回路有些好笑:“谁告诉你的?”
“电视里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之前看电视的时候,演到那种黑帮大佬,街头混混,身上的纹身都超级夸张。
而驰郁这个纹身,却显得格外高雅,孤傲不羁。
也对,他又不是混黑社会的,自然与那些人不同。
驰郁再度闭上眼,不回答她的问题,却讽刺开口:“少看点无脑剧,对你当影后没半点用处。”
“……”沈沂宁才不想当影后。
驰郁不想跟她说,她也懒得再问,只想快点帮他洗完澡,灰溜溜地跑路。
但是,洗澡和洗头也太不一样了。
她把泡泡在他上半身瞎抹一通。
肌肉线条分明,薄而有力,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沈沂宁明明碰过很多次了,但还是会忍不住脸红发热。
曾经很多时候,都是驰郁主动贴向她的,也是他握着她的手,在那薄肌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她总是很被动,很生涩,也很无措。
沈沂宁不敢再往下了,一手撑在浴缸上,另一只手伸过去放水,手上带着泡泡湿滑一片,一个不稳,就栽进了水里。
幸亏驰郁眼疾手快揽住她,才不至于面朝下吃一嘴泡泡水。
但她大半个身子都落进了水里,裙子彻底湿透。
手上传来滚烫的热度,沈沂宁慌乱地抽手,将小脸埋在臂弯之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驰郁将她翻了个身,瞧见她红透的天鹅颈和锁骨,身下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烧。
他拿开她挡脸的小手,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低头吻住了她。
洗头的时候,他是真的睡着了一小会儿,沈沂宁动作很轻,很温柔,他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惬意到他闭上眼就眯着了。
他是在她擦头发的时候醒的,她在他后背摸上那只野鹤纹身时,他就已经稳不住了。
本来,他就对她没有任何抵抗力。
沈沂宁从来都反抗不过他,她躺在驰郁怀里,任由着他时而肆意放纵,时而暧昧撩拨,时而温柔轻哄。
浴缸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放掉,又重新蓄上清澈见底的热水。
直到沈沂宁裙子被他扯坏,她才渐渐拉回理智:“你的伤还没好,不能乱动……”
驰郁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
他沉着嗓音喘息:“我不乱动,你来。”
沈沂宁双手撑在他肩头,身子直往后挪,却还是被他掐着腰带近。
她呜咽着摇头:“我不……”
透粉的指甲嵌进了他的血肉,驰郁含住她的唇,同她深吻,握着她细腰的手一点一点慢慢下沉。
……
沈沂宁被他禁锢着,泪水止不住地溢出。
驰郁悉数吻掉,嗓音迷乱又邪魅:“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这回他没骗她。
待到她慢慢适应时,痛意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一阵海浪的裹挟。
但又还是骗了她。
很晚很晚的时候,沈沂宁四肢酸软,哪哪都疼。
许是被他折磨得太久,更何况她又那般娇气,驰郁只能把昏睡的她洗干净,小心裹进被窝里。
而他,却再难入睡,独自坐在阳台,吹了后半夜的风。
第98章 衣冠禽兽
沈沂宁这一觉睡到晨曦微凉,睡到日光洒满天地,又睡到晚霞染海,暮色降临时分,她才睡眼惺忪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前段时间她一直睡得不好,再加上昨夜那番折腾,难免睡得久了些。
难得没有看见驰郁,她忍着疼从床上下来。
身上穿着丝质睡裙,是吊带短款,不是她的衣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