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而驰郁只是把兔子夺过来,扔在了地上。

又将她的十指紧扣压在枕头上,他含着她的唇,若即若离:“老子都在这,还抱那只兔子做什么?”

“驰郁……我好困……想睡觉……”

沈沂宁是真的有些困,但其实也有点躁动,但又害怕他的疯狂。

“睡吧宝贝。”

驰郁虽然嘴上说着让她睡,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他扯开她的睡衣扣子,将睡衣领滑至她肩头以下,俯身吻咬舔舐。

唇齿之间一片软嫩,还有很纯净的甜香气息,如玫瑰园里下了一场初雪那般。

她睡觉从来不穿小衣,也不知道是真的太过单纯,还是又在故意引诱他。

沈沂宁揪着他肩上的丝质锦料,难耐地仰起头,想往上抽动身子,却被他摁住腰无法动弹。

直到她被剥的光溜溜,已经开始晕头转向了,驰郁才堪堪放过她。

他从胸前的睡衣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取出几粒递到她唇边。

“乖宝贝儿,张嘴,把药吃了。”

“不要吃药……你好讨厌……”

沈沂宁红着脸偏头去躲,不想依他,不想受他蛊惑。

却在两三秒之后,见他自行含入那几粒药,震惊之余,她就被驰郁托起侧颈,随之而来的,便是他不容反抗的吻。

他舌尖带着药粒,终究还是顶向了她的喉咙,就着俩人的涎液,沈沂宁只能被迫吞咽,苦味残留一片。

驰郁将她半托起来,端过床头那杯蜂蜜水,一点一点喂给她。

甜腻的蜜汁在舌尖化开,将药的味道尽数淹没。

他脱掉睡衣,和她肌肤相贴,冷热痴缠。

直到后来,沈沂宁再感觉不到一丁点冷,他身上的高温悉数蔓延进她的身体。

燃烧着她,刺激着她,侵蚀着她。

迷乱的喘息和嘤咛声混杂,在空中持续飘荡,不绝于耳。

海上骤雨不歇……

驰郁隐忍着,撩起眼皮,汗滴挂在他密长的羽睫,轻轻一眨便坠落,和女孩的泪水混为一体。

沈沂宁双目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樱桃小嘴水盈盈亮晶晶,半张着艰难喘息,身子一直在颤抖。

驰郁将她拥得更紧,吻着她的唇轻声哄她:“沂儿,乖宝宝,没事,没事了……”

沈沂宁委屈巴巴地看向他,泪水一个劲地掉。

“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她鼓着红润的小嘴,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但驰郁却更不想放过她了。

……

就在沈沂宁以为一切都结束时,她却被驰郁翻过了身。

腰肢被大掌抬起,紧接着一只枕头垫在下面。

“……”

沈沂宁趴在床上,崩溃地往前挪,却被驰郁抓着脚踝拖了回来。

“混蛋……放开我……”

“宝贝,还早着呢……”

……

墨色锦被柔软蓬松,安安静静地躺在纯白大理石上。

上面还散落着好几个蓝色的小正方形袋子,都被撕开了口。

窗外的雨停了,天都亮透了,驰郁还是不停。

关键他还是个伤员啊,这么大的运动量,会不会影响到伤口真的很难说,而沈沂宁只是忧心了一秒,便再也顾不得他,她连自己都忧心不过来了。

他受了伤,体力都还是那么的好。

沈沂宁一时感到挫败,又对心里突然冒出来的某种钦佩,感到匪夷所思。

但她确实后悔得要死,她就不该来找他破冰的。

这下,是真的热惨了。

沈沂宁不知道驰郁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无力地瘫在他怀里,双眸紧闭,任由他抱着自己往浴室去。

他卧室的床不能再睡,驰郁把她洗干净以后,给她擦完药,抱着熟睡的她正欲往她的卧室走去,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