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崩离。

她被迫侧仰起头,和身后的驰郁接了一遍又一遍的吻。

唇角溢出的津液混着泪水,滑过她的天鹅颈,从一路斑驳的雪白蜿蜒而下。

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的齿印吻痕,混着血迹,凄惨的模样真的就差被他拆吞入腹。

……

他的掠夺愈发猛烈,比窗外的台风可怕百倍千倍。

沈沂宁终究还是顶不住,晕倒在他怀里。

但驰郁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她明明全身都很疼,可那种针扎的冰痛感从手臂传来时,她还是被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