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沈沂宁听见了他的妥协:“你把她放了,我任你处置。”
乔衷垣上下打量一番驰郁,他虽然松了口,却仍然一身傲骨伫立在那,而自己的儿子,却被他虐打至站都站不起来。
“你不是很狂吗?那就勉为其难弯一弯驰家少爷金贵的膝盖,跪下来。”
“不要……别跪……驰郁……”沈沂宁微弱地呼唤着。
他不该再因为她,受一丁点委屈。
而驰郁,深深凝视着她,膝盖一点点弯曲而下,他跪在那里,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宝贝。
一丁点屈辱算得了什么,她只要不出事,她只要能逃过一劫,让他去死又何妨。
乔衷垣笑得疯狂:“看来也不怎么金贵啊。”
“把她放了……”驰郁不敢激怒他,但坚持提出要他放了沈沂宁。
乔衷垣将手中那把刀扔在地上,踢到驰郁面前,又把沈沂宁往窗外压了一寸。
“现在知道求我了是吗?驰郁,你看看我的儿子,他受的伤,你也该来一遍,比他更惨才对。”
驰郁满腔怒火只能强压,他看向地上那把刀,随后弯腰捡在手里,他努力维持正常的语调:“好啊,我动了手,你也得守信,放了她。”
“驰郁……你别再管我了……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