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细汗。

“沂宁,别怕。”

“好疼……”

“哪里疼?”

“腿……”

驰郁看不见她的腿,大抵也能猜到是受伤了。

他看了眼井口,将近十多米的高度,他扭头又往身下看了一眼,也就一米多高,那台升降设备稳稳悬停着。

驰郁抬起受伤的左手,借着脚蹬在井壁的力道,抓住了木梯。

再换了另一只揽着沈沂宁的手去抓木梯,他解开腰上缠绕的粗绳,带着她下了几截木梯,就踩在升降设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