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爽与迷惑。

唐璃顿了顿,看向程立秋,程立秋居高临下,示意她继续。

在程立秋的角度看来,唐璃的睫毛被荧光映得格外浓密且长,她看了一眼,思绪集中到电话里。

“我是唐璃,程立秋的舍友。”唐璃低声说,“程立秋发高烧,你能不能来接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冗长而浅的呼息,通话时长按秒计算,却度秒如年。

“哪个唐璃?”他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