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被搁置在桌面,一杯斟好的茶被他纤长漂亮的指骨轻轻往外一推,停留在秦见月的桌沿。她看清他雪色的指与修剪得干净圆润的甲面。

“可以正大光明看我,我不吃人。”

淡薄幽香浮进鼻腔,是清茉。

秦见月不吭声,端杯饮茶,化解局促。

被问到学戏多久了。

见月答:“小学就开始了。”

他说:“你唱得很好。”又补充道,“我奶奶喜欢你。”

说起奶奶,秦见月不禁要问:“她那天没去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