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乾是个硬骨头,这一两年间,程榆礼又是退婚,又是闪婚,在外面开公司,又是不要孩子。本就没一件破事是顺他心意,怒气值慢慢被积攒到最大程度,于是逮着一件小事就较上劲了:“程榆礼!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
他说着,粗暴地扯开程榆礼的车门,指指夏霁,又指指车里:“你进去。”
夏霁这边也还在跟程榆礼较着劲,她本就不是个当工具人的性子。梗着脖子不肯动。
程乾怒道:“进去!”
这一嗓子是把她吼怕了。
夏霁闷闷哼了一声,钻进车里。
程榆礼站着没动,阿宾担惊受怕的神色,不想参与战争,便悄咪咪上了车。
程乾盯着他孙子绷得板直的身子,怒极反笑:“我还治不了你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