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她们也说不准呢……

扒拉了几口饭，秦见月放下了一些异想天开的念头。

程榆礼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啊，怎么可能会为她驻足呢？

秦见月自顾自遐想着，又认可般地点了点头。

担心是自己的跟随太过醒目，这一回程榆礼吃完先行撤离时，秦见月没再跟上。

-

这天夜里回到家，秦见月又重新做了一面小旗帜。

其次，她还准备了一些自制小卡片，留给社团的成员。趴在桌上用水彩笔涂涂画画中。

“见月，吃不吃夜宵？”是爸爸江淮的声音。

秦见月把小卡片揣在校服兜里，推门出去。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哇，你煮了什么。”

“鸽子汤，尝一点？”

“好呀，正好我饿了。”秦见月摸摸肚子，一个小小动作，不小心把兜里的小卡片给拍出来了。掉在楼梯上。

秦见月担心爸爸会指责她不务正业，赶紧弯腰捡起来。

江淮还是眼尖看到了：“什么东西花里胡哨的？男孩送的情书？”

“不是情书，不是情书……”秦见月红着脸辩解。

“不是情书你急什么？”

江淮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她，没有叩问，也没有一定要刨根究底的尖锐。

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面对女儿藏着掖着的小小心思，见她不愿说，也没逼迫，只说了句：“这个时候还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知道吗？不管是男生送的还是谁送的”

秦见月以为爸爸要斥责她两句，而江淮却只压低声音说了句：“藏好了，别让你妈看见。”

微微一愣过后，她嘴角抑制不住扬起两段弧。

“好！”

鸽子汤被盛上桌子。

“妈妈今天还不回吗？”秦见月咻了一口鲜美的汤，问道。

秦漪最近去南方的剧团表演，有个较大的活动。一周未归。

江淮说：“说是明天回。”

“哦。”秦见月一时没再问，少顷又惋惜道，“好想看啊，可惜电视上看不到。”

江淮笑了笑：“等你以后毕了业干这行，有的到处东奔西走的演。不急这一时，还是一句话，心思放在学习上。”

“知道了。”秦见月嘟囔，“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她闷头咬着肉：“爸爸。”

“嗯？”

“你怎么知道我以后想唱戏啊。”

“我是你爸我还不了解你？”

秦见月抿了抿唇，淡淡地“嗯”一声，不再多言。

江淮瞅着她，悄声问一句：“那男生长得帅不帅？”

秦见月一下子脸色涨红到脖子，“什么、什么男生啊……我都说了不是情书了。”

“好，不是情书。”江淮似笑非笑。

“不要怀疑，真的不是。”

爸爸沉吟少顷。

“月月。”

“啊？”

“早恋不可取，尤其是跟不上进的人恋爱，会影响到你。知不知道？”

秦见月闻言，嘀咕一声：“那要是跟上进的人，就不会影响了吗？”

江淮说：“很难说，这要取决于对方。”

秦见月说：“虽然这个真的不是情书，但我发现你也是毫无危机意识。哪有爹怂恿女儿早恋的。”

江淮哭笑不得：“我这是怂恿？”

他想了想，说道：“我只是觉得啊，人的情感是没法抑制的。不是家长老师劝一劝就有用。如果真的要走这么一步，你背着我们喜欢上了哪个男孩，可以不告诉我们，但爸爸希望你得有一个意识，他必须是一个值得你喜欢的好人。”

秦见月若有所思看着他：“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叫好人呢？”

江淮说：“起码是真心对你，理智一点，宽容一点。思想成熟很重要。”

秦见月在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