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愣住,各有各的尴尬。
又是熟悉的这五个字,就像一根无情粗粝的麻绳,尽管已经将她柔软的一颗心拧得麻木,秦见月听见了还是会心尖一颤。
她攥着手里那个同心结,拦住了要去跟他辩驳的陆遥笛。
那一点被无条件赋予的底气让她站起来,走到花榕的跟前。
秦见月看着他说:“有什么想法你就直说,不用藏着掖着。”
花榕冷笑一声:“我哪儿敢说您呢?我这不是说陆遥笛和南钰呢。我哪儿敢说阔太啊。”
陆遥笛说:“你有病吧,少在这阴阳怪气。”
南钰脸色也黑了些。
她不是像花榕那样把想法都直率地放在嘴边,也没陆遥笛那么容易释怀秦见月嫁给程榆礼这件事。虽说不上嫉妒眼红,难免隐隐会觉得不快。
可是内心想法一朝被人抖落出来,羞耻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