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掀起薄薄眼皮,听候指示。

她薄薄的耳廓泛着粉, 眼神复杂看着他, 弱弱地说:“那个,我还在生病呢。”捏了捏喉咙, “你听我的嗓子。”

细碎,沙哑, 带着鼻音。绵软无力。

他不明所以:“怎么?”

她说:“现在不是时候吧。”

程榆礼嘴角掀起,不由地笑:“什么不是时候?”

秦见月瞅了瞅前面的司机,声音压得很低, 生怕旁人听见似的:“他说, 你要那个……”

他明知故问地学她说话时的古怪调调:“我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