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对方也从来没提过这件事。

林舟白了脸,声音沙哑慌了神:“我要走了。”

郝飞宇抱着头痛哭,一下子蹲到了地上,看起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林舟!你帮帮我,我们曾经是朋友吧,我可是你唯一的朋友啊!”

大学时期的记忆一闪而过,林舟心里划过不忍,正要让他先站起来。

郝飞宇却说:“是!我不该为了点钱就去侮辱你,但是你也知道,我老家穷,我真的缺钱啊!学音乐要那么多钱,我不帮那些贵人干点脏活还能怎么活!”

林舟一晚震惊两次,他瞳孔骤缩后退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人,“你在说什么,你差点侵犯我,难道不是因为喝多了吗?”

这些年,他一直以为对方是酒喝多了见色起意。

真相竟然是收了别人的钱!

林舟捂住嘴巴,一股恶心的反胃感冲上他的喉咙。

生理性泪水泛上他的眼角,林舟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一个虫窝,各种肮脏稀奇古怪的虫子充斥在他的周围,只要他继续待在这里,就不可避免地要接纳这份恶心。

他突然有些后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