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真的假的。”
这时,站在休息室门口听到这段的季鸣锐出声道:“我去。”
季鸣锐是过来汇报来的,顺便给他们捎点东西吃,大半夜的还劳烦他们在总局候着,总得接待一下:“你在我们审讯室里装监控了吗?”
池青扫了季鸣锐一眼:“所以真被他猜中了?”
季鸣锐不知道该不该用恐怖这一词形容解顾问:“八九不离十,这都不叫猜,这应该叫精准复述。”
季鸣锐秉着不耻下问的学习精神,又道:“你光看资料就能看出来吗?”
是不是他平时资料看得不够仔细。
解临接过他递来的面包,道了一声谢,沉吟着说:“不看资料也行,看凶案现场也能看出来,一个人在行凶的那一刻,往往是最暴露内心想法的时候。”
季鸣锐:“”
问恐怕没用,学不会。
凶案现场他都已经看了八百遍了。
周志义的确因为这些原因选择杀人。
杀第一名女租客的时候,是他刚结束最后一段恋情的时候。
“你看看你!三年了,你什么都给不了我,”女人嫌他没车没房,面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我要走了。”
女人拉着行李箱说的这句话和数年前记忆深处的那句“小义,妈妈要走了”混淆在一起。
走。
你们都要走。
周志义在心里愤恨地想:都他妈要走!
周志义日复一日地工作,继续当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安家中介,直到有一名女孩出现,她笑容很暖:“您好,我来找房子,我们在a上沟通过,你姓周对吧?好巧啊,我们同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