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被他吮到发麻。他松开她的唇,喘息片刻后,再吻,好像吻不够。
赵锦繁断断续续唤出声:“仲……父……”
“嗯,我知道。”不能再继续了。荀子微克制地松开她的唇,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半刻钟后,两人整理完仪容,从里殿出来,一惯的神色疏离,相互礼遇。在众臣行礼声中,坐上高台。
沈谏留意到高台之上那两人袖摆上相同的折痕,脸一沉。
赵锦繁轻瞥了身旁正襟危坐之人一眼,想起他们在从里殿出来之前,这个人对她道:“等集议结束后,我们最好再补上一吻。”
赵锦繁愣道:“为什么?”
荀子微回道:“因为当年在沃城,我们连续吻了四次,刚刚我们才吻了三次,还少一次。”
在沃城的那段记忆在方才那个吻的作用下一点一点涌进脑海,赵锦繁心想,他竟然还好意思提这件事。
*
交吻的余韵一阵一阵回荡在她心头,赵锦繁的思绪不知不觉飘回一年多前,荒漠戈壁之上,那个因催情香而难熬的夜。
嘴巴很干,想要水,柔软的水,荀子微唇上的水。以往被束带紧束的地方又胀又麻,有什么东西无法自控地从她身体往外涌,像是月信但她知道那不是,不疼但很难受。
“赵臻,你需要我吗?”黑暗之中,荀子微问她。
赵锦繁想,她当然需要,很需要他。从香开始发作的那一刻起,她就确定这一点。以至于当他提出要不要说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时,脑袋里挣扎着想了许多别的事,结果说出口的竟然是与他有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