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空口无凭,而且这事说到底是车夫驾车太快所致,与坐在车上的人无关。因此也没多少人深究,在车夫下狱后,很快就不了了之。”
“但我想那位母亲没有撒谎,当日坐在车上的应当就是元娘和莲娘两姐妹。大约是害怕连累自己名声,所以让常媪代替了她们。”
“常媪这一把年纪又是个寡妇,也不在乎那点名声,替了就替了。没过多久,二女便给了常媪一大笔银两,说是替常媪母亲治病。说来说去,都是交易。二女还因为慷慨解囊,体恤下人还得了不少好名声。常媪母亲的病需得长期养着,少不得二女的资助,因此她对二女一直唯命是从。”
阿澜道:“那那孩子母亲呢?”
刘芳道:“死了。孩子去世后她伤心欲绝,没多久便悬梁自尽,跟着去了。”
听到这个答案,阿澜心里不是滋味。
刘芳道:“说来也讽刺,元娘的婚事原本迟迟未有进展,那林侯家的主母不知从哪听说了王家二女的好名声,觉得元娘颇合自己性子,竟替自己幼子前来求娶。元娘就这么得了桩好亲事,连带着莲娘也跟着水涨船高攀了门好亲。”
“不过如今一切都成了空。”刘芳言尽于此。
等重新核查盘问完府中所有人,已近黄昏。言怀真似乎有了些头绪,眼下还差本案最大的谜题,莲娘消失之谜没有解开。
阿澜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言怀真道:“案件重演。”
楚昂斜他一眼:“案件重演?”
*
皇城,细雪飘落,紫宸殿内,炭火暖融。
赵锦繁坐在窗前榻上望着外头雪景,一只训练有素的白鸽飞过屋檐落在窗边。赵锦繁取下绑在鸽腿上的小纸条,展开来看。
荀子微端着银耳燕窝羹坐到她身边,问:“阿澜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