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底下站着的保皇派闻言,第一个不同意。
“臣有异议!陛下重伤刚愈,龙体欠安,怎能如此操劳?”
谁都知道小皇帝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平时没事装装样子还行,动起真格来谁知道会搞成什么样子。
大朝会不仅是大周一年一度的盛事,更关乎大周国威。届时来参朝的可不止大周人,若是在外邦人面前搞砸了事,传出去必定让四海八方嗤笑。
保皇派反对之声四起,权臣派也坐不住了。
“陛下身为一国之主,主持大朝会本就是其应尽之责。你等从前不是总说摄政王不肯放权?现如今遂了你们的愿,你们怎地反倒不乐意了?”
权臣派的一句句反问,逼得保皇派面红耳赤。
就在各派争执不休之时,沈谏如同定音锤一般,再次开口:“陛下不必忧心,臣定当尽心竭力协助陛下。”
一句话将所有的矛头都转向赵锦繁身上。
话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坐在高台之上的赵锦繁也只能应承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便有劳沈卿了。”
保皇派诸臣心里一凉,再看看龙椅上的小皇帝一副无知无畏的样子,那心更似寒冬飘雪一般凉了个透彻。
下朝的路上,福贵脸色难看:“他们这是给您下套呢,大朝会若是出了岔子,信王岂不是更有理由取代赵氏执掌江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