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失望了,从头至尾,他眉头都不皱一下,咕咚咕咚喝完,将碗利落地放下。

豪爽的,仿佛干了一碗百年陈酿。

若不是这药是她一路亲自端来的,闻着都苦。

她都得怀疑是被掉了包,她将碗凑到鼻前嗅了嗅:苦!

殊不知,她这又是兴奋期待又是失落扫兴的表情,傅砚辞岂能看不出来。

他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苦若是避不开,吞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