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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地喘息着,若是往常他并不担心安危,只是此时……脆弱的他便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他也敌不过。

他额头的汗滑落,手指微顿,只需一弹

便能顷刻要了她的命。

他眼看着梅久朝他越走越近……

钢刃在阳光底下泛着白光,石子在他的手上转了又转,尖锐的石尖戳在他手心,几欲出血。

这一石子终归是没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