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宜苏恍然大悟,“对,是酒,不过一般都鲜少往酒里下毒的,除非是无色无味的,或者是鸩毒。”
太医话说得很明白,溶于酒,口味会不一样,一喝就合出来了,除非是鸩毒,就是赐死的,跟口味就无关了。
“不过……”肖宜苏思考了下道:“将军似乎用内力将毒逼到了一处,这才没毒发。”
傅砚辞不置可否,只是抬起他好看的手指,指了指身侧躺着的睡得昏天暗地,呼噜震天响的闻澹,“劳烦太医给他诊下脉。”
肖宜苏连忙上前,手探上的一瞬,面上透露出不可思议,眼睛也瞪大了,“这”
“这人身上,似乎中了许多毒,奇奇怪怪的,不过毒性却并不深,似乎相生相克。”
不远处的傅伯明呵呵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