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也去掐他的脸:“叫你惜字如金害我掉那么多眼泪,我也小施惩戒。”

可惜惠王爷脸上的肉不多,不太好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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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是装的,睡前又几度酣畅,这一晚姚黄睡得很香,次日却忽地在熟悉的身体异样中醒来。

虽是清晨,窗外已经大亮,仔细听还能听到远处百姓人家的鸡鸣。

姚黄看看身边还在熟睡的惠王殿下,悄悄坐起来,往绫料的褥面上一看,果然多了一抹红。

再去看惠王爷,这人居然醒了,正默默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姚黄先用手捂住眼睛:“是不是很肿很丑?”

赵璲:“……还好,不丑。”

姚黄自己摸了摸,嘀咕道:“幸好昨晚用凉水多敷了一下眼睛。”

赵璲:“月事来了?”

姚黄脸上一热,再嗔他好几眼:“二爷昨天凶的妙啊,不然又要连着饿你十多晚了。”

赵璲垂眸,双手撑床坐了起来。

姚黄拿了衣裳先去净房收拾自己,回来时见惠王爷已经穿好了中衣,姚黄出去瞧瞧,西屋榻上的被子已经叠好了,阿吉不是去提水就是去西院厨房帮忙了,倒是飞泉,竟早早靠坐在游廊里的长椅上,瞧见她立即蹦了起来。

姚黄折回东屋,将惠王爷推出去交给飞泉,怕被隔壁的真秀才一家听见,三人都没开口,也没什么需要说的。

没多久,青霭提着一桶温水过来了,身边跟着阿吉。

等青霭提走东屋昨夜用过的水,阿吉凑到卧床的王妃身边,笑着道:“夫人跟二爷和好啦?”

小镇上的房子不如王府的屋墙隔音好,夜深人静的,阿吉在西屋躺着,都把夫人的那些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姚黄瞪她。

阿吉说起别的:“刚刚飞泉去厨房传话,特意叫我们给夫人送温水洗漱,还让我把早饭直接摆在您床边,二爷还挺会疼人的。”

姚黄:“疼个屁,我现在腰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