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勤了。”

“是啊,我家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村里镇上谁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随时都可以去山里挖些鸡头参熬汤补补,轮到咱们,自己去挖挖不着,只能等着那些胆大的村人去深山里找,唉,人家费了那么大力气,当然要高价卖出来。

“还是廖郎中实诚,愿意给高价收年份高的鸡头参,比那些不知哪来的野贩子强多了!”

高娘子越听越替廖郎中冒汗,王妃会不会觉得廖郎中在拿王府的银子装善人?

她凑到王妃耳边,低声解释道:“我听老廖说过,他出的价只比小贩高了两成,无论煲汤还是拿来做药都比在城里买便宜多得多。”

姚黄笑道:“应该的,大家采药也不容易。”

女眷们这边的席面吃了足足一个时辰,等姚黄回到东院,惠王爷都换上中衣在她床上等着歇晌了。

大概是嫌黑色帐子丑,惠王爷用了两次就让她收起来了,反正白日做这事已经开了头,惠王爷不用再矜持。

姚黄先去西屋简单擦擦,穿着一套白底粉边的绫衣坐在床边,一边通发一边跟惠王爷讲鸡头参的价钱:“所以说我是真的跟着二爷享福了,不然哪能三天两头地喝补汤,又是鸡又是鸡头参的,那么一锅汤算下来就得一两银子。”

赵璲早就发现了,王妃喜欢聊天,大多时候并不需要他搭话,只要听着就行。

王妃的嗓音轻软,王妃的神色鲜活生动,用词朴实无华却很耐听。

“哎,二爷喝酒了?”

姚黄忽然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气。

赵璲偏头,道:“众人为齐员外敬酒时,我浅酌了一口。”

姚黄一手拿梳子,一手将惠王爷歪过去的俊脸掰过来:“我又没嫌你,你这点酒气我还觉得挺好闻的,受不了的是我爹我哥跟人拼酒带回来的那种浓浓酒气,熏死人了。”

赵璲:“……漱过口。”

漱口喝茶,奈何酒气顽固,居然还有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