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夫妻俩倒在床上,太子直接用膝盖顶开了太子妃的膝盖。
姚黄攀着他的脖子,双眸如水地望着他:“殿下轻点,我怕。”
十七岁的她也是慌的怕的,只因为要照顾残疾的夫君才抛开了新嫁娘的矜持,豁出去地各种配合惠王。
赵璲记得的,记得那晚她看似大胆下的每一次紧张与窘迫。
“叫我王爷。”
赵璲想再听她喊一晚旧称。
姚黄就唤起王爷来。
或许最初那几声王爷里的羞还是装的,到最后太子妃哭求起来的时候,那一声声王爷就跟三年前的那连串的王爷重合了。十七岁的惠王妃受不住双腿残疾但体谅她年少故意克制了几分的惠王,如今二十岁的太子妃还是受不住既不残了也不会再克制分毫的太子。
这大概是比任何一对儿新婚夫妻所经历过的都要漫长的洞./房花烛,漫长到姚黄真的怕了太子了。
幸好她刚嫁的惠王是残的,惠王若是不残,姚黄怕自己会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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