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与举动的这件事。
赵璲好读书,但他不是书呆子,他很清楚他对姚姑娘的这种在意意味着什么。
赵璲可以直接禀明父皇,让父皇为他赐婚,可他不确定姚姑娘是否对他有意,更不想她因为不敢拂逆皇家的青睐而委曲求全。
走着走着,赵璲的视野里出现了一片牡丹园,春光和熹,有些牡丹已经开了。
赵璲朝牡丹花丛走去。
整座惠王府的后花园造景都是赵璲自己定的,所以他认得园子里的每一株名木每一种名花。
经过一株早开的姚黄牡丹,赵璲停下脚步,那日姚姑娘去武学观赛,穿的便是这么一件浅黄色的裙子,细布的料子,在一众闺秀的绸缎衣裙中并不起眼,可那鲜亮的颜色很衬她,不笑的时候瞧着也是灵动的,笑起来就像春光在牡丹花丛中跳跃。
姚黄,姚姑娘,都带一个姚字,可惜赵璲只知道她姓姚,只知道她的亲友会喊她“姚姚”,并不知她的芳名。
“青霭。”
赵璲对着这株姚黄唤道。
落在后面的青霭立即赶了过来。
赵璲:“取画架,我要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