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问话。

宁知醒看他是误会了,无奈道:“地方是南栀选的,我是来了之后,才发现这儿是张择老家,今天也是来镇子上看灯会,才会一起的。”

再说,这张择才多大,一个小孩子而已,也值得他这样多想。

宁知醒给他掖好被子,反过头来问道:“我还没问你呢,今天中秋,你不应该在薛家老宅吃饭吗?冒着大雨来这边做什么?”

宁知醒以前和薛宴相处的时候,就知道一般重大节日时候,他晚上都是要回老宅的,中秋团圆,自然也不例外。

薛宴趁机搂上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言语戏谑:“中秋宴早就结束了,所以赶过来看你,难道你都不感动吗?”

都伤成了这个样子,还敢在这里动手动脚的,宁知醒毫不客气地在他脑袋上戳了一下:“我不管你为什么要过来,先把伤养好了,其余的以后再谈。”

雨夜过后,第二天是个大晴日,等宁知醒在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疼不已,发现躺在病床上的人竟是自己,而薛宴站在不远处,沉着眸子和人打电话,听语气,对面应该是徐楼。

电话没多久就结束了,宁知醒这会儿脑袋逐渐清醒,想到他那辆车还陷在田间泥地里,不由担心:“你那车不会就这样报废了吧?”

薛宴笑着安抚道:“车应该问题不大,我让徐楼去处理了,站在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这反倒是让宁知醒不好意思起来,他才是伤患,结果是自己霸占着病床,这样想着就要起来:“你什么时候把我放到床上的?我都不知道?”

薛宴走过来,用手在她的额头上贴了贴,还是有些发热:“你自己都发烧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宁知醒惊愕,用手摸了摸脑袋,是比平常要烫一些,难怪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她摇了摇头:“我没事。”

话音刚落,诊所的医生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针管和药,她笑呵呵地道:“你自己对自己不上心,但你男朋友可紧张着呢,生怕你再受凉,守了你一晚上。”

宁知醒心中有暖意淌过,她抬头看向薛宴,对方却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先给她打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