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线索,原来事情还有容瑜的一份。

容瑜人还有意识,她勉强直起上半边身子,冷眼看着宁知醒:“呵,你是来嘲笑我的吗?宁知醒,就算你现在是胜利者,也改变不了,你介入了我和薛宴的感情!”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她还在出言不逊。

宁知醒也明白,薛宴答应自己的,车祸的事情他会给自己一个交代。

她缓缓走近,又被徐楼拦住:“老板,还是小心一点,免得她伤害您。”

看着现在虚弱至极,连说话都费力气的容瑜,宁知醒不信她有那个能力伤害自己。

“我没事,”说着,她又看向容瑜:“到现在你还觉得,是我介入你们的感情吗?我相信你应该无数次问过薛宴,他有没有爱过你,那请问,你得到过肯定的回答吗?”

容瑜的手紧紧扣着身边的椅子,眼里的憎恶与恨意在此刻爆发,她继续自欺欺人:“他当然爱我!当初他妈妈去世,薛伯父又出国,是我陪在他身边的,如果没有我,也就没有薛宴的今天!他忘恩负义,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话说到这里,一旁的徐楼都忍不住为薛宴辩解两句。

“容小姐,您所说的幼年的情谊,也不过是看在薛总有权有势,能送您出国治疗而已,您对他的利用,我们都心知肚明,若薛总此刻只是一个普通人,您还会爱他吗?”

容瑜当然不肯承认曾经的私心与利用,继续破口大骂:“你不过是薛宴身边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评判我?”

徐楼无奈,现在的容瑜已经失去了理智,与她辩驳这些没有半点用。

宁知醒也看清楚这些,转头问杨恺:“你们薛总有说过要怎么解决她吗?”

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容瑜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杨恺低头回应:“薛总说了,如何处置她,要看夫人您的想法,交给警方或者其他的手段,皆随您愿。”

容瑜立刻尖叫起来,发出尖锐难听的声音:“我要见薛宴!把薛宴找过来,我不信他会这么对我!”

可她发出的声音,根本无人理会。

宁知醒垂着眼眸,看着发疯一样的容瑜,勾起嘴角冷冷一笑:“送给警察没什么意思,再说了,她不是已经找了那个司机顶锅了吗,而且按照现在的形势,也判不了她几年。”

再说容瑜还患有心脏病,说不定还能找生病的机会得到疗养机会。

宁知醒思索片刻,对杨恺道:“我看容瑜小姐应该是受了一些刺激,她身体又不还,还是尽快找一个疗养院,给她调养身体吧,没事别放她出来祸害人就行了。”

杨恺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点了点头:“我现在就去联系合适的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