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地闭上眼睛:“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宁知醒回到酒店之后,强迫自己不去再想今晚的事情,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那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往脑子里钻,痛得难受,几乎窒息。
她索性换上了泳装,去酒店的泳池里游泳,来回游了个几圈之后,觉得浑身没力气了,才回到岸上休息。
刚躺在躺椅上,就有人走来,是陆驰舟。
他看到了宁知醒的身材,不由得吹起了口哨:“身材这么好,是怎么保养的?”
他的眼神太讨厌,宁知醒拿了毯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再看的话把你眼珠子挖了。”
陆驰舟还穿着正装,像是刚从会议上出来,束缚着他难受,直接脱了丢在一边,在宁知醒旁边坐下:“我这双眼睛要着也没什么用了,你挖了就是。不过我听说,你晚上和薛宴他们一块儿吃饭了?”
难怪这么晚了,还巴巴地跑过来,原来是担心这个。
宁知醒冷笑一声:“看来你还在我的公司里安插了奸细,小陆总的本事这么多,怎么不多花点在自己的公司业绩上?”
最近陆氏业绩下滑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就连每天埋头画设计稿的宁知醒都知道。听说陆老爷子因为这事发了火,连着撤了好几个高层的职,陆氏的动荡,业内无人不知。
面对宁知醒的嘲讽,陆驰舟一笑置之:“公司的事情有我爷爷坐镇,没什么是解决不了的,反倒是你,竟然能跟薛宴和容瑜两人坐在一起吃完饭,我平时还真是小瞧你了。”
原本出来游泳的目的就是为了忘了那件事,陆驰舟非要提起,宁知醒终于忍不住好奇:“你知道那个容瑜是什么人吗?”
陆驰舟嗤笑,早就预料她会问这个问题。
“容瑜和薛宴的关系,得从他们小时候说起了,宁知醒,你确定你真的要听?”
宁知醒垂眸,咬了咬下嘴唇:“你说吧,也好让我彻底心死。”
“容瑜是薛宴父母朋友的孩子,因为身体不好,薛家有足够的医疗条件,所以一直寄养在薛家,和薛宴也算是青梅竹马。”
而薛宴父母的事情,外面仅知道的是,他们夫妻虽然家世悬殊,但感情恩爱,一直是夫妻中的典范,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离婚这一步。
容瑜一直在薛宴身边陪伴着,对薛宴是最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