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蔓延,霓音心头痒茸茸的,眼波泛起涟漪,乖乖点头:“能。”

贺行屿低声问:“我太太是谁?知道么?”

霓音耳根发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推开他和力气,整张脸被他弄得通红,忍不住嗔他:

“贺行屿,我又没喝那么醉……”

贺行屿笑了笑,知道把她弄害羞了。

理智和模糊的意识各自参半,霓音没敢抬头再与他对视,贺行屿宽大的掌心握住她如葱白段的纤细左手,“戒指呢。”

“戒指……戒指我收起来了,不敢戴。”

“还找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