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么?”

“可以……”

“不要用力点么?”

“唔……”

如今太过了解她,他故意使了坏,让小姑娘即使在喝醉的状态下,那种被他打开一路喂大的念想也如本能般冒上心头,感觉更好。

到末了他还进行了场外模拟实验,极软和极坚相碰直接擦摩生花,水到处四溅,霓音呜咽抱紧他,却还是感觉如千万只蚂蚁啃食骨头。

好像,不够……

贺行屿重重呼吸,霓音被吻得脑袋晕晕,如小猫讨要逗猫棒般,靠在他肩头软绵绵哼着小奶音,他低声问:“这样洗算好了么?”

“还要……”

他啄她红唇:“我知道,马上就给。”

他也实在受不住,把她一把抱起来,踏出浴池,拿浴巾给她裹上擦着水,往外走去。

别墅最顶层的主卧,一百八十度海景围绕,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小灯,霓音被放到绛红色的柔软丝绸薄被上,感觉丝丝凉意拂来:

“冷,要开暖气……”

贺行屿膝盖抵着边沿,重新笼了上去,将她搂住:“不用开宝宝,等会儿会很热。”

她怕冷地赶忙抱住他,男人抚着她脸,低声问:“先说说看,现在还认得我是谁么?”

霓音点头,软软出声;

“认得……是四哥……”

他吻绵绵如雨坠下,循循善诱:“之前是四哥,现在应该要叫什么?”

“现在……现在要叫……”

她脑袋努力转了转,“现在要叫四叔,因为你变老了。”

“……”

贺行屿气笑了,“喝醉后还记得我老了?”

等会儿他非得用实力证明他到底老不老。

他咬着她耳朵,她疼得轻轻叫了声,就听到他纠正:“要叫老公。”

霓音喝醉后就好乖,如糯米糍粑的音调乖乖唤他:“老公,是老公……今晚是我和我老公的洞房花烛夜。”

这话使得他躁意快要冲破心头,“那洞房花烛夜要干什么?”

“要……”

他眼底兴味明显:“刚刚说的,洗完澡出来干什么?”

“睡觉,睡那种觉。”

他笑,问她知不知道那种觉是什么,霓音思绪都接不上,最后他在她耳边形容着,荤话一点不遮掩,小姑娘似乎听懂了,脸越来越红。

两额相抵,男人逗问的声音苏了耳朵:

“这种觉,跟我睡么?”

他动作还在使坏。

她感觉浑身如被绑了线,只有他能帮她松开。

“睡……我在书上看到过,睡这种觉要、要准备套……”

男人笑了,把东西拿来,“嗯,准备了。”

“还有那个滑滑的液体……”

贺行屿勾唇:“我们之间从来不需要这个,而且宝贝你现在已经够了。”

霓音羞红脸,他等不及,气息再度落了下来,彻底掀开旖旎暗昧。

哪怕小姑娘喝醉了,他也把她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循循勾诱般一点点让她喜欢。

半晌,窗外的皎洁月光晃过眼前,他缱绻温柔的吻伴随着截然相反的强势将她心头爱意完全充斥。

十指相扣,男人下颌的汗珠滚落在她身上,黑眸如泼了墨:

“音音感受到我了么?”

他故意逗问她是什么感觉,霓音还是没办法太快适应,脸埋在他肩头,果然快掉小珍珠了,说感觉不好,“不喜欢……”

“为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要是能砍掉半截就好了。”

???

他捏她脸,“音音,你这是谋杀亲夫。”

霓音无辜轻哼,贺行屿气音撩她耳畔:“放轻松,等会儿你就会很喜欢。”

掐住她身子,男人的吻旋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