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屿一直很尊重她,觉得她还小,很多事都克制着不会胡来,那晚生日是家里人还有朋友陪她一起过的,结束后贺行屿单独带她去了顶层别墅,为她准备了惊喜和生日礼物。
二百七十度落地窗环绕的房间里,室外璀璨的夜景一览无余,浩瀚星河如同坠在头顶,俩人喝着酒,吃蛋糕看星星。
霓音酒量不好,很快微醺得昏昏欲睡,贺行屿抱她回房间休息,霓音躺了会儿,醒来已然清醒,看到贺行屿正坐在床头陪她。
不知道是谁先纠缠过去,气息很快缠交在一起,两人被柔软的被子承接,吻得难舍难分,男人的吻随着天鹅颈连绵,不亮灯火的房间里一点点升温,噼里啪啦燃起。
此时此刻,接吻不是止渴,反而更甚。
酒精作用下,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身体越来越空,仿佛只有对方能够填补。
开了暖气的房间里,气温发热,空气愈渐稀薄,霓音盈盈不及一握的腰已经被那斗志昂扬硌得快软成云。
过了会儿,贺行屿堪堪停住,掌心从裙摆中抽出,看着怀中面色胭红、水眸莹亮的小姑娘,手臂青色脉络爆起,嗓音哑到极致:
“音音,再往下我真忍不住了。”
霓音对上他的目光,害羞得娇声黏糯:“又没人让你忍……”
他眼底漆黑掀起炽烈,霓音知道他有多难受,轻哼故意道:“贺行屿,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要不想就算了……”
这激将法永远管用,她要走,就被他狠狠拉回来,让她感受到:“知不知道我快炸了?”
霓音娇滴滴脸红,贺行屿重重索吻了番,忽而松开她起身,她懵然:“你去哪儿……”
他扣好衬衫扣子,沉沉呼吸,垂眼看她:“下楼买套。”
这是没法算放过她了。
他走了,小兔子脸红,先去了洗澡,过了会儿就看到贺行屿推门进来。
险些在浴室就开始,末了贺行屿把撩到绵软的小姑娘一把抱出了浴室,霓音沾着水汽的后背陷入柔软的被子中,他倾身而来,温柔而有耐心。
断断续续间,他低声说不想太快,是担心她太小,也怕她觉得太早,霓音说怎么会,亮晶晶的眸看着他:
“贺行屿,那你会和我一直在一起吗?”
他俯身寻吻,心底腾火,气音乱了章法:“十八岁生日那个晚上,我许的愿望只有一个”
“那就是娶你。”
霓音心间颤曳,贺行屿注视着她:“这辈子,只会有你。”
没有第二个选择,他非她不可。
俩人如同沉入灯塔的光都照不下来的深海,他一步步探索,霓音青涩得完全招架不住,害羞问:“你会吗?”
贺行屿勾唇,“都是第一次,我也不知道。”
他贴在她耳边道:“但是之前就看过相关方面的教学,你放心,我学习能力很强的。”
霓音面色薄红,知道他在凡事都要做到最好。
那晚室外的星河格外璀璨。
时间仿佛过得特别绵长温柔。
一开始她还是难以适应,眼冒泪花,让他不许,后来又拉着他说可以,几番折腾下来,她终于吃到,贺行屿都快疯了;
“音音,你这快折磨死我了。”
霓音羞赧,“那还不是都……都怪你……”
果然她太小了,贺行屿低笑,咬她耳垂:“以后多来几次,你就轻松了。”
霓音吐气如兰:“要每天都吃吗……”
这是故意在撩他,他眼底暗下笑了,掐住她身子:“一天三顿最好,就怕你吃不下。”
胃口大开,霓音心绪一点点汇聚成海,如汗如水滴落到被单上,贺行屿沉重的呼吸悬停在视野上方,伴随着腰间掐住撞冲的力度,如火燎下。
男人下颌的水珠滴滴晃荡,最后砸在她鼻尖,霓音被烫到,眼底水幕破碎,渴般扬颈,呼吸就被重重封锁。
他们都带彼此第一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