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气音沉沉,咬她红唇:“我就是醋坛子,就算是之前我也不想听。”

估计这人这辈子吃过最多的醋,就是宋詹给的了。

如石臼里的糯米团子,她软乎成泥,软声哄他:“我现在只喜欢我老公,哪有他什么事,早就忘了。”

男人眉头这才稍稍舒展几分,霓音羞答答催他:“你、你出来呀。”

贺行屿扯唇:“那别咬那么紧。”

“……”

她红透了脸:“我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