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躺好。”

男人打了她一下,“不知道我今晚提前回来,跑去酒吧打算几点回来?”

男人黑衬衫黑色西裤,肩宽腿长,领口纽扣解着,一张剑眉星目的脸隐在金丝边眼镜下,领结松散,荷er蒙气息伴随着压迫感蓬勃而来。

霓音心跳重重一跳,泪珠不由自主被激得摇摇欲坠:“我真知道错了,贺行屿你坏……”

她脚丫抬起要踢他,脚腕就被他青脉凸峥的手臂扣住,往旁边拉成钝角,他低嗓音低哑:“不听话就该被坏人好好教育。”

“贺行屿……”

他倾身,惩罚的凶吻再度袭来,霓音大脑变成麻痹雪花,好半晌,男人拉开书桌最底下的那格抽屉,把东西拿了出来。

一个粉色椭圆状,有个短绳。

还有个遥控。

平时都被他锁在这里,为她而准备。

之前用过一次,她撑不了多久,求他不许再用。

看到东西,霓音的脸红爆了,想躲就被按住,贺行屿按住她膝盖,命令道:

“腿。”

而后他哑声说了两个字。

霓音快哭了,知道无法妥协,想说回房:“等会儿弄脏你……你书桌……”

他滚了滚喉结:“不会,我清理。”

她抵不过,很快潜艇沉下水面侦探,四处搜捕,贺行屿下颌滚落汗珠,捂住她的眼睛,慢条斯理不断调配马力。

“必须撑三分钟,不然再一次。”

呜呜呜……

没一会儿,她把他衬衣抓得褶皱,眼尾滑落泪来,感觉眼前炸开烟花。

淅淅沥沥一阵春雨乍落,再是倾盆大雨落下,狂风暴雨,谁都不知道三分钟到了没有,书桌滴滴答答,贺行屿哑声逼问:“知道错了没?以后还敢不敢?”

“不……不敢了……”她委屈巴巴摇头,如呼吸稀薄的小鱼,呼吸再次被他夺走。

最后潜艇浮出水面,贺行屿还是有点不爽她因为其他东西这样,按住她后腰俯首,霓音胡乱把文件推到地上,脑中彻底炸开,耳朵轰然耳鸣。

深海里的贝壳被打开,蚌肉粉粉。

好半晌,霓音眼前才清晰。

贺行屿脸沾水,抬眼看她,泛着水色的薄唇微张呼吸着,金丝边眼镜后的黑眸漆黑赤红,领带扯开,领口敞着,se得要命……

在山庄那个冬日的夜晚,他们第一次接吻时,他就为她这样了,谁能想到他那么高高在上冰冷不可近的人,却为她俯首称臣。

她羞得掉眼泪,男人摘了眼镜,重新搂住她,气息沉沉,哑声笼下:“宝宝还是这么喜欢,快喝不过来了。”

她吸鼻子,他宽大掌心箍住她脸,冷声道:“下次再不乖,塞一个晚上,第二天也别想拿出来。”

“……”

这人……

她哭唧唧抱住他,他逗着,却故意没有进一步,蚂蚁在心头爬,她仰头主动寻索,“贺行屿……”

“嗯。”

“要……”

他直勾勾盯着她:“要什么,刚才那个?”

她害羞摇头。

那玩具,还不如他一半……

人的胃口也是慢慢被喂大的。

最后,抱她回房间,完全羊入虎口时,他薄唇贴着她耳垂,强势问:“喜欢哪个。”

这人连这个醋也吃……

她说,当然是他。

他逗问:“为什么?”

“因为……”

他那就不是亚洲人正常的……

她故意呛他:“不用充电,随取随用……”

他笑了:“把我也当玩具是吧?”

“你不愿意么?”

他把她抱起,“嗯,都是你的。”

最后,窗外一轮圆月升起。

小泡芙爆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