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脉。”
“女子不弱,只是世人说弱,公主,你该把那些说你不行的,嘴巴撕烂,脑袋拧断。”
话语刚落,长公主猛然朝商时序的脸上打量。
一身白衣的他身段纤细娇弱,眉间带朱,仙似慈悲,仿若一朵无辜的白山茶,却从口中说出撕烂他人嘴巴、拧断他人脑袋的话,不动声色中,好像看到了她白净外皮下蛇蝎般的罪恶。
长公主:“你这样?裴惊辞认识吗?”
不认识。
她在裴惊辞的面前,从来是摸不得脏,见不得杀鸡血的娇女。
梦境带给她全知的视角,却也让她刻骨铭心。
重蹈覆辙,万万不可。
她的心境,早在一次又一次的梦魇,在一夜又一夜的睡梦中悄然翻变。
长公主:“你就不想,哪天他见识到你的另一面,离你远去?”
商时序:“他不会。”
长公主:“你太肯定了,男人是最不可信的,信他们的嘴,不如养条狗。”
商时序不回答她,长公主点头表示自己不问了。
谈差不多了,长公主让她退下。
商时序离开公主府待客厅堂,见裴惊辞站在水池边,手里端一碗鱼饵,一下又一下,百般无聊往里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