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服,很清晰粉嫩的颜色,随着她的动作胸前原本服帖的领口悬空,从他居高临下的视角看去一览无余。

陈斯野喉骨滚动,微微挪开视线,“要睡了,还换衣服干嘛?”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温簌迟钝地想着,自顾自地低着头解衣服上的纽扣。她里面是件同色系的软柔吊带衫,衬得她皮肤嫩生生的白。

“还脱吗?”陈斯野问她。

温簌摇头,小小声地喊他名字,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她嗓音软地不行,更像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