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簌注意到身旁的人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她耳根后的发丝有些凌乱汗湿,皮肤白得也是要命。

许是识得事有轻重缓急,他没脾气好说话地抬脚就要往外走。

女校医又补了句,“别让人进来。”

话落,问诊室的门已经被轻轻地合上。温簌的注意力也随着校医的问话收回了些。

“疼几天了?”

“今天刚来。”说着温簌感觉痛楚更明显了些,有热流涌出。

“衣服掀开,我给你看看吧。”校医挪着屁股上的椅子往温簌的方向靠近了些。

应着医生的话,温簌站了起来,手指揪着衣服的下摆往上撂,露出了一节纤细柔软的腰肢。

校医的手碰触到了她小腹的位置,“这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