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桌子菜,全是季月舒爱吃的。
她的口味还是没有变。
他在心里默默的算了算阿姆斯特丹的物价,耳朵里响起进门时老板说的那句话,心底泛上细细密密的疼。
以他了解到的舞团工资水平,并不能支撑她和安安每天来这里吃饭…
盛西庭喉咙里有点哽,他闭上眼睛缓了缓,随后看着正在给安安烫筷子的季月舒慢慢的开口,“月舒,你喜欢那家老字号,还在华芭附近,没有搬走。”
“那套房子,我过户在了你的名下,那里,还和以前一样,但是完全属于你,我不会再去打扰。”
“等你什么时候想吃那家的早茶,随时都能回去。”
说着,他掏出来一本护照,递给了季月舒,“还有,你...不必再隐姓埋名了。”
“属于你的名字和荣光,我都会想办法,一一还给你的。”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说不震动是假的。
季月舒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缓缓接过那本护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