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另一个滴水的地方,怎么样?”
新婚夜2 “全身按摩。
季月舒红着脸抬手去捂他的嘴, “不许胡说!”
今晚会发生什么她确实心知肚明,也做好了纵容他的准备,但...
但他的话怎么那么多!
还那么的...那么的搔、浪!
简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
盛西庭还不知道自己新婚夜在老婆心里喜提了一个“搔浪”的称呼, 他眼眸下移, 瞥了一眼唇边搭着的那只手。
她全身骨节的生的过分纤细精致,皮肤冷白细腻, 指腹关节因为羞怯而泛着好看的粉色,正无意识的在他唇边微微划拉, 碰到他柔软双唇后,又本能的跳开。
简直好看的不像话。
盛西庭喉结微动,突然张嘴咬住了她的虎口,尖利牙齿叼着薄薄一层润白皮肉碾了碾, 随后伸出舌尖安抚般的舔了舔。
季月舒刷的一下收回手,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下, 呼吸错乱的骂他, “你...你是狗吗?”
“老婆,你说呢?”盛西庭闷闷的笑,双臂用力,把她往上托了托,低头轻吻她潮湿鬓角, “我是不是狗,你还能不知道?”
季月舒又不说话了。
盛西庭笑眯眯的收回目光,仔细替她吹起头发, 动作温柔妥帖,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如果他没有一直指着她不放的话,就更像了。
紧贴着她的蓬勃恶棍兴奋的跳动,为她梳理长发、按摩头皮的指腹却力道适中, 十分妥帖,简直让季月舒都觉得割裂。
她的头发在回国这段时间长了许多,家里的生活助理精通全身护理,替她将一头长发养护的又黑又顺,季月舒便没再修剪,留下了这头让盛西庭爱不释手的黑发。
盛西庭掌中捻了一束柔顺发丝凑到唇边吻了吻,低声征求起她的意见,“编成辫子吗,老婆?”
季月舒被他的头皮护理按的昏昏欲睡,连自己正在被人虎视眈眈的觊觎都忘记了,懒洋洋的靠在他怀里,听见他的声音,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含含糊糊的回答,“...嗯...编辫子...”
“等下睡觉方便...”
“盛西庭...今天好累...我要早点睡...”
“叫老公。”盛西庭不厌其烦的纠正她的称呼,修长手指笨拙的搂起她一头长发开始尝试编辫子。
刚开始还有点生涩,但稍微熟悉了几下后,速度就越来越快,最后编出的鱼骨辫和生活助理的手艺一般无二。
他对着镜子欣赏了一下自己的第一次编出的作品,伸出食指擦过季月舒唇边,勾起一缕碎发后,慢悠悠的别到她通红耳后,“老婆,喜不喜欢?”
不喜欢他还能再尝试着换别的款式。
毕竟他特意和生活助理学过全套的护理手艺,完全不愁她会不满意。
季月舒也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辫出了整齐好看的辫子,诧异的挑了挑眉后,转身仰头去看他,“你和陈姐学的呀?”
盛西庭低头飞快的亲了她一下,舌尖灵活的扫过她张合的双唇,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唧声。
“老婆,你不是说累了吗?”在她羞恼的眼神里,他慢条斯理的抱着她起身,笑的意味深长,“我不仅学了这个,还学了...”
“全身按摩。”
“要不要试试,嗯?”
-
季月舒坐在床边窄塌上,伸手揪着自己散乱的衣领,听着从远处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模糊水声,满脸的恍惚。
她一定是昏了头,才会答应让盛西庭给她做按摩吧?
这和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但...
今晚...应该没关系吧?
反正有的事肯定是会发生的,不如让他在满足之前,多出点力?
盛西庭擦干头发走过来,就看到她咬着唇低着头一副纠结的神情,他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