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洗漱台,不好意思再看镜子里。
“过生日…哥哥你来巴黎陪我可以吗?就像在温哥华的时候只有我们两个人,不想见到别人。”
蒋绵要过生日了,他的生日在冬天,人生走到今天大多数的蜡烛都是在医院里吹的,高热不退对他来说再正常不过。
爸爸让他放假回家,如今他又怕看到家里的人,他和蒋书侨是不可以长时间暴露在人前的,总会败露。
他是忍不住哥哥则是装不了。这件事让他心里总是戚戚不得安宁。
“怕什么?过个生日而已,爷爷也想你。”
老人家的寿辰和蒋绵相差无几,蒋立风说要给蒋绵过生日恐怕是个装模作样的幌子,家里人一块儿给蒋良过寿可能才是正经事。
“爷爷说你长高了,槐山门背后那线看着矮了很多,话里话外就是想你,喝一口茶叹一声气。”
蒋书侨前段时间陪爷爷喝茶的时候还听他念着,说蒋绵怎么就跟棵小树苗似的转眼就长大了?是舍不得的模样,蒋书侨却忍着一堆话没问出口,心想有什么舍不得,横竖这辈子都是蒋家的人。
“啊!说了不准摸!”
内裤里的手长驱直入,蒋绵攥着他的手臂,不是说好了要让自己开心吗?“还没结束,哥哥。”
鼓捣手机支架的时候蒋绵回头一看,很满意这个角度。蒋书侨象征性地被缚在凳子上,听他抱怨说手机里的录屏都太模糊,“那些都看不清,这样清楚多了。”
蒋书侨挑眉,“你还录屏了?”
蒋绵有些不理解在他脸上蹭了蹭,“当然啊,想你的时候会看,你没录绵绵吗?”